傅城默了默，认真地回复：“我没办法向您百分百保证，但我愿意为她倾尽所有。”

“你不能保证？那我们可可怎么办？她还那么年轻，如果不是你，她原本应该拥有更美好的未来，你把她害成这样，你现在跟我说，你不能百分百保证？”

没有的想要答案的姜父，此刻也有些歇斯底里。

哪怕他也知道自己说这话，有些不讲道理，强人所难，但他心里就是不爽，就是怨恨，而这种情绪已经积累了五年，也不可能压制得住。

傅城理解，所以并没有......